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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姓起名大全中性田维一个芬芳于人世的花间

2025年10月21日 潮流资讯

初中还是高中的时候看过一本书,名字叫做《花田半亩》,初看这本书的时候,瞬间就被里面清新淡雅,和细腻的情感语言所震撼,里面的每一句话都直抵心间,仿佛写出了每一个少女心事中最柔软的梦。

后来我才知道,那是她对生命的敬畏和绝唱,她把每一天都过成了最后一天,每一刻她都万分的珍贵。她的名字叫做田维,她曾经觉得自己名字太过中性,但事后想想,幸好有田姓可以很女性。

她在初三的时候被发现患了类似血癌的病,从那时起她便开始写博客,记录自己生活的所思所想,哪怕只是在世界留下一抹她曾经存在过的痕迹。

田维从小喜欢看书,她的父母是北京再普通不过的工厂工人,但是不幸就这么降临在了这个普通的家庭,田维从一开始出生的时候也就算是坎坷,刚降临这个人世间的时候,她几乎是被诊断为死婴的,最后是母亲的坚持不懈,才将这个孩子带来了人间。

可惜也只是短暂的停留,她曾经在日记中写道:“如果可以,只让我的右眼流泪吧,另一只眼,让它拥有明媚与微笑。”

“妈妈说,如果能够再孕育你一次该有多好呀。您仿佛在怨恨自己,将我生成多病的身躯,您觉得是您造成了我连绵的苦难。妈妈,我却时常感激您,您给了我生命,即使这身躯有许多不如意,但生命从来是独一无二、最宝贵的礼物。我感谢,今生是您的女儿,感谢能够依偎在您的身旁,能够开放在您的手心,妈妈,不幸的部分是我们共同的命运,幸福却是更深切的主题。”

田家是北京最普通的家庭,田维的父母都是工厂的工人。

田维从小就喜欢看书,喜欢写写画画。

家里并不宽裕的她,却仍然会把大把大把的钱放在买旧书上。

北京地坛每年两次特价书市的日子成了她最期待的节日。有时她在那里一整天不吃不喝,省下来的钱都买了书。

发现自己生病的那一年,她才初三,有一天,田维左手的四根手指同时变得惨白,还伴随着钻心的疼痛,一家人去医院检查,血液化验结果出来的时候,医生告诉他们,田维得了类似血癌的病。这种病多因父母血型不配引起的,儿童的发病率在十万分之一。

自知时日屈指可数,田维仍然还是坚持读书,过着再正常不过的日子,只是她在学校的时间要比别人少的多,可是她的功课却没有落下过,高三毕业的那一年,她以优异的成绩考入了北京语言大学中文系。

她的心始终向阳。

从初中到大学,她一点点地记录着身边的点滴。

在一个个寂静的夜晚,田维总是在疼痛中失眠,又活在疼痛中醒来。

“谁吹熄了夜游的烛火,让你在茫茫黑暗里发现,小荷初绽的清香细细地从田田的叶间流散整个庭院?”

“那些不可遗忘,无以遗忘的气味,仿佛一道道魔咒,禁锢着记忆的碎片,零落在时间无情的幽蓝色湖面。你时常乘着小舟游戈其上,没什么目的,没什么方向。”

写作,成了田维生命中最鲜艳的颜色。

百科里是这样描述田维的,说她是网络上继陆幼青、子尤后另一个敢于直面死亡的人。

与其说田维是直面死亡,不如说她是更尊重死亡,她的字里行间,无不透露着她对万物生命的敬意,她分秒必争的庆幸自己在这个世界,存活的每一个瞬间。

“我总是在苦夏里,盼望着雨,愿意守住窗口,呼吸湿润的风丝,任它们游移,在鼻翼,在气管,在肺叶,于是浮躁的世界可以静定,在火热与憋闷里,得以喘息.....”

2004年,北京大学的校园网上出现了一个叫“花田半亩”的个人空间。随感式的写作风格,平常如短歌般的散记,吸引了无数真诚的视线。一片秋叶,一汪潭水,一缕咖啡的记忆,在那里仿佛都有了生命的呼吸。当然,细心的人也会看到,在这优美得如诗一般的文字后面,有一种淡淡的忧伤和对人生、命运的多重拷问。

如此充满灵性和智慧的文字,在世风纷扰、人心浮动的大学校园里,像一股轻轻的风,在浮躁之海上荡起一丝丝涟漪。

或许是天意,病中的田维终于在这半亩花田中意外地收获了一份爱情。

一个后来被她昵称为“大熊”的高年级学长经不住“花田”诗意的“诱惑”,主动找到了她,因为自己的病,田维曾经无数次将大雄的QQ拉黑,但是又经不住拉回,我想她的心里是矛盾的。

“让我们缓慢地相爱,就算生命已来不及,让我们成为你忽略的时间,等候着季风,来把年轻的身体风干,我没有许多,我不断丧失,让我们缓慢地遗忘,如果幸福,是种奢求,请允许我,用沉默,记载徒劳的眷恋。”

他们度过了一段幸福的大学时光,和一群小伙伴们一起自由翱翔。

因为有了这样的温存,田维开始更加明白了时间的珍贵,她多么希望自己可以和大雄一直走下去,为自己和母亲穿上洁白的婚纱。

“今夜,请听我轻声道一句,温存的晚安。我喜欢在睡前的枕上触摸自己的脉搏,一个数字一个数字地细数,感受着血液的升降起伏,如暗夜的河流,汹涌的寂静,温柔的水,我愿意以这样的方式去参悟生命故有的节律,当天地都沉默,月色冷冷,我在小小的床铺,如身在孤舟一叶,航行在无际汪洋。”

2007年6月27日,田维一梦醒来:“有时我在梦蝶,有时蝶在梦我,一如千年前的庄周。可是,一只翩翩的蝶,一场华丽的演出,真就这样谢幕?”

7月3日,田维又写下:“好多时候,我以为自己在海上,好像一只漂流瓶……有一天,我会达到一个彼岸。那里,有没有传说中的花树繁花,有没有你,向我挥手微笑?”

12日晚12时,田维写下“花田半亩”里最少的仅9个字的一段文字:“……没情绪,毫无情绪,混沌。”——这是她的绝笔。

13日,田维出现剧烈疼痛,全身发肿,肺、心、肾出现异常。当晚,在病床上,她看看窗外,又转过去面向妈妈。她也许很想说:“妈,让我睡吧。”但却不忍心说,她向妈妈露出微笑。田维最后一次打开电脑,泪湿“半亩花田”。

如今,在北京西山脚下,有一个叫温 泉的墓园,仙子般的田维就安眠于此。在小小的墓碑前,常年放着一束龙胆花,这是田维生前最钟爱的一种花。

“我能够明白,睡去意味着什么。请你们,为我拉下帷幕,回归,原始的宁静。”

“我双手冰凉,死亡,它原来是一种深埋于土地的化石般的真实。”

“倘若,这世上从来未有我,那么,又有什么遗憾,什么悲伤。生命是跌撞的曲折,死亡是宁静的星。归于尘土,归于雨露,这世上不再有我,却又无处不是我。”

但愿天堂有没有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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