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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正是一个怎样的谋士呢为何能得到如此的信

2023年11月24日 潮流资讯

法正是一个怎样的谋士呢?为何能得到如此的信任呢?

“话说天下大势,分久必合,合久必分。”这句话成为了中国数千年历史最精辟的概括。感兴趣的读者可以跟着小编一起往下看。

三国时代之所以引人兴趣,恰在于它将中国历史上的分合治乱演绎得淋漓尽致。三国之始的汉末大乱,几乎将中国朝代走向衰亡的种种昏乱黑暗一网打尽:桓、灵二帝成了昏君的代名词;外戚干政与宦官专权如虎如狼,率兽食人,致使天下鱼烂;黄巾军挟宗教之力趁势煽惑人心,揭竿而起,可以说是每一个朝代走向土崩瓦解的标配。

乱世中英雄的崛起,也如风云际会一样顺理成章。董卓的残暴、王允的计谋、吕布的英勇,本已经让人见识了三种全然不同的英雄豪杰的人格,然而他们却如流星一般迅速划过天际,将更广大的英雄舞台留给漫天的灿烂星斗。刘备、关羽和张飞的结义,成就了后世义气干云的英雄神话;曹操的狠鸷险谋,塑造了中国历史上最成功的奸雄形象。隆中一对三分天下,应变谋略出神入化的诸葛孔明,则成为智慧的究极代表;与之相对的司马懿,猜疑多疑,虽然在与诸葛亮的智谋对决中屡战下风,但却最终凭借忍耐与权谋生生耗尽了对手的生命,并最终将战场上的下风转化为权力场上的上风,最终铲除异己,让自己和他的后代子孙成了权谋天下的最终胜出者。

1994年版《三国演义》中的法正。

甘宁们被击败后逃往荆州。但汹涌的暗流并未止息,东州兵支持刘璋站稳脚跟有功,愈加猖狂地“侵暴旧民”,终于在建安五年(200年)再次激发战乱。这两场动乱,让法正在益州的处境变得很微妙。他来自三辅,自然会被益州人视为东州集团的一分子,但他晚来多年,与东州旧人缺乏共同的经历与利益纽带,实已很难融入其中。《蜀书·法正传》里说他“为其州邑俱侨客者所谤无行”,很不受同乡欢迎。同时,受了连番冲击的刘璋也在改变统治策略,致力于政权本土化,也就是收缩东州集团势力,多起用益州本地人士。法正在东州集团内没地位,在刘璋的新政版图里也没机会,“志意不得”,只能与好友张松私下吐槽刘璋“不足与有为”,是个没有效忠价值的人。既然没有效忠价值,自然就只肯领受俸禄,不愿为之分忧。建安十三年,张松建议刘璋结好刘备以抗曹操,推荐由法正担任亲善使者。法正便极不情愿去跑这一趟。

但那趟不情不愿的出使,却激活了法正内心蛰伏已久的魔鬼。他不喜欢避难者的身份,不喜欢微末的闲职,也不喜欢三辅同乡与益州士人不拿自己当回事的态度。于是,出使归来后,他告诉好友张松:刘备是一个“有雄略”之人,你我应该找机会“密谋协规,原共戴奉”,施展阴谋将其弄成益州之主。

得势后的睚眦必报

三年后,施展阴谋的机会终于到来。建安十六年三月,曹操命钟繇讨伐割据汉中的张鲁,成都顿有唇亡齿寒之感。张松趁机劝说刘璋将刘备请入益州,并再次推荐法正前往荆州联络。法正甫抵荆州,便力劝刘备取刘璋而代之。另据韦曜《吴书》记载,在此之前,法正与张松二人已将益州的“兵器府库人马众寡,及诸要害道里远近”全盘泄露。

法正自此以刘璋使者的身份留在刘备阵营,充当着最核心的谋主。《蜀书·法正传》里说,益州人郑度劝刘璋高沟深垒坚壁清野,刘备听闻后甚感忧虑,法正却让他宽心,称以刘璋的为人断不会采纳郑度的建议。其实,这种对错五五开的“料事如神”,并不是法正最重要的作用。刘备真正倚重的,是他对益州内部兵力部署、关隘交通与派系冲突等情况的深切洞察。这种洞察,是细致谋划多年的结果,最后见于刘备进围雒城时,法正写给刘璋的那封劝降信。信中的法正,犹如摊开了益州地图,面对面站在刘璋跟前,向他一一指出哪些郡县已经沦陷,哪些郡县正遭受威胁,哪些关隘已经洞开,哪些势力正蠢蠢欲动。

建安十九年,刘璋开城投降。重回成都的法正,被任命为蜀郡太守兼扬武将军(蜀郡便是益州的京畿)。从前不得志的闲人,摇身一变成了最炙手可热者。《蜀书·法正传》里说,翻过身来的法正,“一餐之德,睚眦之怨,无不报复,擅杀毁伤己者数人”。由此不难推想,这个来自三辅的避难者,对于给自己提供过庇护的刘璋时代,怀有多么深邃的怨念。有人将情况捅给诸葛亮。诸葛亮的回复却是:主公当年困处公安,狼狈不堪,全靠法正“为之辅翼”,才“翻然翱翔”有了今天,“如何禁止法正使不得行其意邪!”这些话,是在明确认证法正乃取蜀之役的最大功臣。

毫无社会理想的权谋之士

建安十六年的选择,改变了法正自己的命运,也改变了所有益州人的命运。当战事尘埃落定,益州百姓们立刻怀念起了那被时人嘲讽为“闇弱”的刘璋。因为他们发现,新的益州之主入主成都后做的第一件事,便是建立一套远比刘璋时代更为凶狠的汲取体系来搜刮民财。刘备采纳了刘巴的献策,开始铸造一种名为“直百钱”的新货币。新钱重量仅相当于旧蜀五铢的3-4倍,法定面值却是旧钱的100倍。为保证汲取的顺利实施,新政权还接管了成都的市场,控制了物价。

“直百钱”是临时举措,益州新主希望高强度汲取能够常态化。于是,法正与诸葛亮、刘巴、李严、伊籍五人,又于同年共造“蜀科”,以汉律为基础,制定了一款专门用于管控益州百姓的法律。陈寿说,这款法律造成的结果是“刑法峻急,刻剥百姓,自君子小人咸怀怨叹”。

“蜀科”的严酷基调,是诸葛亮定下的。法正最初不太理解,他觉得“初有其国”之际应该先博取百姓的欢心,何况新政权还是一群外来者,用宽松政策来笼络本土势力以获取支持也很重要。但诸葛亮饱读“申韩管子”,另有一套逻辑。他告诉法正:刘璋统治益州的手段是与本土大族合作,与之共享权力与利益。有刘璋的先例在前,新政权拿官职、爵位与财富去笼络,力度再大也显不出区别,不会让本土大族真正感激。所以严刑峻法才是当下最需要的,“威之以法,法行则知恩,限之以爵,爵加则知荣”——严刑峻法是一种威吓,益州民众被法条狠狠修理过以后,便会知道什么叫君王的恩典;社会地位是一种诱惑,益州民众被阶层无法维持和提升折磨过之后,便会懂得什么叫爵位的荣耀。

这番对话凸显了法正在政治上仍有“不成熟”的地方。但这种不成熟只在制度建构的技术层面,心术层面的法正早已熟得烂透,诸葛亮“每奇正智术”,便是指此。刘备不待见赶在成都破城前跑出来投降的名士许靖,法正却劝他务必礼遇,理由是这类人虚名流播四海,“宜加敬重,以眩远近”。刘备欲娶吴氏为妻,又怕遭人指摘(吴氏前夫乃刘焉之子刘瑁),也是法正公开站出来解围,说主公与刘瑁的关系,哪里比得上晋文公和晋怀公,晋文公可以娶侄子的老婆,主公当然更可以娶同宗的妻子。在法正这里,原则是不存在的。许靖的真实品行不重要,重要的是他的名声可以拿来利用。刘备与刘瑁的同宗关系也不重要,重要的是益州谶纬界流传着吴氏面相必然“大贵”的传说。

法正是一个智术超群而毫无社会理想的人。同为谋主的庞统,会关心“雅道陵迟”,会在宴席上直怼大呼爽哉的刘备,说“伐人之国而以为欢,非仁者之兵也”。这些东西在法正的身上完全见不到。而这大约也正是法正最受“有雄略”之主喜欢的缘故所在。他于建安二十五年去世,刘备“为之流涕者累日”,亲赐谥号“翼侯”。至于那被从酒席上赶下去、稍后亲冒矢石死在雒城战场的庞统,则早已被忘却,只能等待后主刘禅的追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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